作者:佚名       来源于:趣味地理

  距离刘慈欣在《科幻世界》开始连载《三体》,已经过去了15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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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距离刘慈欣开始在《科幻世界》连载《三体》,已经过去了15年;距离《三体》获得雨果奖,也已过去了6年;但最近科幻的大新闻,还是《三体》,它的影视化终于有了新动静。

  作为《三体》的“骨灰级粉丝”,90后姑娘王诺诺发现,《三体》已成为“三体学”,可以将生活中的一切现象用《三体》来解释:职场有“黑暗森林法则”,商战有“降维打击”……王诺诺毕业于剑桥大学,曾在互联网大厂工作,正在创业中,职业变了,“兼职”一直没变——她是一名科幻作家。

  读《三体》的孩子长大了,在《三体》之外,中国科幻文学找到自己的生存法则了吗?

  《假如记忆可以移植》让科幻“一夜爆红”

  如果说圈外人眼中的中国科幻目前约等于“刘慈欣+《三体》”,那么科幻文学期刊就约等于《科幻世界》。在《科幻世界》副总编姚海军的记忆中,期刊曾在2000年创下月发行量40万册的纪录。

  有必然也有偶然。毕竟在20年前,期刊市场整体比较红火,“40万也不是一个多了不起的数字”。1999年,发生了一个偶发事件,那一年的高考语文作文题是《假如记忆可以移植》,而在高考前夕的《科幻世界》第六期上恰好刊发了相关小说,这让不少家长看到了这本杂志的“押题”功能,导致翌年订阅量蹿升。

  《科幻世界》目前的发行量在十万余册,距离巅峰的40万册有差距。但姚海军介绍,现在已经不只有这一本期刊,而是成为一个系列,还有《科幻世界·译文版》《科幻世界·少年版》《小牛顿》等,从受众范围来看,覆盖了更广泛的人群。

  姚海军说,事实上,科幻文学作为类型文学,是比较适合大众阅读的。但在中国,情况稍微复杂一些,科幻还承担着科普、传播科学的功能——或者说使命,不仅要让读者读得愉悦,它还要倡导想象力,鼓励孩子将目光投向未来。

  王诺诺小的时候,外公给她买了不少科幻的书,“也许都不能称之为科幻,更像是科学童话,带一点科普”。长大一些后,有了自己的零花钱,她就去书报亭里买《科幻世界》。看着看着,她有了写的冲动。

  “科幻对我的吸引力,小时候是觉得有趣好玩,年龄越大,越觉得这是一种很奢侈的东西。它与生活无关,甚至朋友聚会的时候都不能说出来炫耀,但就是这样一个东西,带给我很大的放松。”王诺诺打了个比方,读科幻和写科幻对她来说,就像中年男人下班回家、不立刻上楼、坐在车里抽的那根烟,是对于生活和工作的一个短暂抽离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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